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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阳郡的西郊骡马市——
钟晚芍一边走，心里还一边盘算着姬易行所给的信息，他一直任外官，从来没上过朝，听说国师大人也不上朝，了解他的人极少，平时除了负责教宗内部的决策，还定期登城门为大雍祈福。
“这些大人物什么好东西没见过，喜恶除了身边人谁能知晓。便是咱们陛下，龙章凤姿，大雍朝的神话，谁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呀。”
钟晚芍趁这个机会问了一句：“国师和陛下谁威望大？”
姬易行看起来很不想回答这个故意为难的话题，但还是憋出几句：“国师是信众中的第一，陛下的大雍朝的第一，无所谓轻重。”
害，问了也是白问。
钟晚芍最终还是拜托“金子”出马，去问问“牧将军”，毕竟他常居皇城，至少对国师了解的多一些，或许能有点有用的情报。
不然只能纯凭自己发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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